第二部分,6k多字;
有肉;
按理说这个部分没有其他人多少事儿,但是为了保持连贯,我打了和第一部分一样的tag,抱歉了;
手头的进度快要完结了,在犹豫要不要写个番外。
第一部分看这里: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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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亚瑟的试探以无果而告终,安东尼奥在庆幸亚瑟没找他算账的同时也有点郁闷,上个巡演季已经快把他累够呛了,他还要替亚瑟关照BP多久呢?在他看来,这个团的主音位置始终是亚瑟的,他也清楚,亚瑟虽然不回来,他最惦记的事儿也还是弹琴。
比起其他几个人或多或少的遗憾,阿尔弗雷德反而异常地亢奋起来,他那天带了根儿皮尺,吵吵闹闹地把乐队另外四个人的三围量了一遍说要做一套团服在演出的时候一起穿,又说要送安东一把定制新琴。这个状态持续了没几天,几个人终于看不下去了,伊万无精打采地挂在自己的鼓组上,单手转鼓槌玩,弗朗西斯调了钢琴音效弹起了小夜曲,王耀在边上背古诗。
“你就是因为亚瑟不回来在生气对吧?”伊万停止了转鼓槌,突然说了一句。
阿尔弗雷德弹得好好的吉他停了一下,然后接着弹,没说话。
伊万动了动脚,踹掉了音箱电源线,这下电吉他的声音只剩那么一点了,他又问了一遍。“你就是因为亚瑟不回来在生气吧?”
“别没完没了的提那个家伙行吗?”阿尔弗雷德这下不弹琴了,他彻底把拨片往旁边一丢,大嗓门极不高兴地嚷嚷起来,“从他不声不响消失那天开始hero我就没高兴过!”
“他就是个臭傻逼,我早就该发现的!神经病,固执,苛刻和各种他妈的一切缺点!”
词汇量见长啊,阿尔弗雷德,好样的。另外四个人不约而同地这样想到。这个阿尔弗雷德才是正常的阿尔弗雷德,之前的冷静和置身事外终于被他抛在脑后了,比起假装高兴的那个主唱,他们更希望看到这个。他们了解他,十几年来他都跟在亚瑟身后,从他们刚认识那时候开始,他喜欢亚瑟,亚瑟也喜欢他,他喜欢听亚瑟弹吉他——不管是电琴还是木琴,他也喜欢亚瑟写的歌,尤其是那首写给他的歌——亚瑟没承认,但是他们都知道,就是那首。
“别自欺欺人了,阿尔。”王耀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把他找回来。”
“……”阿尔弗雷德少见地保持了五分钟左右的安静状态,然后延长到十分钟,十五分钟,王耀继续回去练他曲子中间的贝斯solo,伊万帮他打节奏。等他把这段solo重复了大约九遍之后,阿尔弗雷德喊停了他。
“你去找亚瑟的时候他就没说什么?”
“他说他很好。”王耀如实转达,然后他又弹了一遍solo,发现阿尔弗雷德还站在那。他加了一句。
“我敲门前听到他在放那首歌,你知道,Sweet Child O’ Mine。”
***
亚瑟·柯克兰去了趟超市,路上好脾气地给所有认出他的粉丝在手机壳和T恤上签了名还照了合影,然后继续戴着墨镜满超市晃荡,从饼干区转到熟食区,又转到饮料区,最后往满满当当的购物车里装了几瓶麦芽酒。等他开车回家的时候,后座上已经堆满了购物袋,这下又够他吃上一个月了,而且好处是都是速食方便食品。
一个用飞行员夹克和围巾把自己裹的结结实实的人突然出现在他的公寓门口,他几乎一眼就认出来那个人是阿尔弗雷德,废话,别说是换衣服,那家伙就是化成灰他都能认出来。自从王耀来过一次之后,他已经做好其他人也会陆续来访的准备了——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没想到阿尔弗雷德是第二个。
很明显,阿尔弗雷德打出了一记直球。
他假装没看见他,一路把车开进了车库,下车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他买的那些东西他一个人根本拎不动,这才挠了挠头发从车库探出头去叫了两嗓子。
“阿尔弗雷德!阿尔弗!”
那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激灵了一下,第一反应居然是四处看周围有没有突然窜出来的狗仔,然后才往亚瑟这边看过来。
“过来拎东西!”
阿尔弗雷德愣了几秒,没想到他们的再见面是从这句话开头,不过他还是走过来了,他轻易地把那些购物袋全部拎起来,跟在亚瑟屁股后面看他掏钥匙开门。门打开的一瞬间他竟然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直到亚瑟站在他面前,一双绿眼睛半眯起来盯着他,活像一枚猎枪准星。
“你他妈的终于舍得来了?”
他后悔了,他在和亚瑟对上眼神的一瞬间就意识到,他今天选择来这里是个错误,他之前似乎没明白,自己是如此想见到亚瑟·柯克兰,这个言语刻薄、才华横溢的乐手,这个尖锐得如同严冬里射来的一支利箭、却将自己钉在炙热火焰上的人。
“呃……你的厨房在哪边?”他没正面回答,那些购物袋勒得他手发酸。
亚瑟给他指了方向,他便埋头走进去了,把手上的东西放在冰箱旁边的地上,塑料袋哗哗作响,他的脑子也哗哗作响,一片空白。他盯着冰箱门上的磁铁瓶起子看了老半天,那是个独角兽图案的瓶起子,他猜那大概是亚瑟在伦/敦的路边小店买的,是伦/敦吗?他还不知道,亚瑟这一年到底去了哪里?
想到这里他的理智重新回来了,对,他是为了亚瑟的不辞而别来臭骂他的,然后告诉他如果不想回乐队就永远也别回去了,接着回他的英/格/兰度假去吧,该死的。
“咳。”他清了清嗓子转了个身,接着又像发条断链的机器人一样戏剧性地停滞了。
亚瑟·柯克兰就站在他背后,冲他伸出一只手,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
“火。”
“我没火!我又不抽烟。”
“我是说在你手边,给我。”
阿尔弗雷德不情不愿地把打火机拿过来递给亚瑟,他的思路又被打断了,真是见鬼了,来之前他想好了一百种理由和一万句指责的话,到现在怎么就没话说了呢。
“是你自己要来的,还是耀让你来的?”
“什么?他可指挥不动我……我操!”
亚瑟·柯克兰,你套话的本事还是这么一流!阿尔弗雷德几乎抓狂,他把手套一摘丢在流理台上,冲着对方就挥出一拳。亚瑟没防着,这一拳刚好打在他脸上,他向后踉跄地退了几步撞在厨房门框上,烟和打火机掉在地上。
他头晕眼花,感觉脊梁骨在门框上撞断成九节鞭,勉勉强强不让自己摔倒在地上。阿尔弗雷德这一拳一点也没留情,他的脸颊疼到发麻,同时咂了砸嘴,一股浓重的血味散开,是自己的牙把嘴里磕破了。
还好阿尔弗雷德没再补一拳过来,他这么想着,然后他看到对方懊恼的表情。
“看来你终于选好了一个开场白,”亚瑟几步走过阿尔弗雷德身边,打开水龙头冲着水池吐出一口血水,“只可惜不怎么文明。”
“打爽了?”他问。
阿尔弗雷德又不说话了,像是盯着一个墙上的臭虫一样盯着肿着半边脸的亚瑟,很难说他现在什么心情,但是不管怎样,他好像恢复成正常的阿尔弗雷德了。
“刚才这一拳是你活该。”
然后他拉开冰箱门,“你这儿就没瓶可乐吗?”
以前亚瑟的公寓里总是备着可乐的,即使是他们关系最僵持的那一段时间也不例外。阿尔弗雷德每周几乎有一半时间睡在亚瑟家里,即使是这样他也搞不明白亚瑟的情绪怎么能低落到那个程度。那家伙每天把自己关在另一个房间弹琴,没完没了的小二度和弦听得人大脑发酸,每次他打开门想劝劝亚瑟换点别的,就被满屋子的烟味儿呛出来。
“我的天亚瑟!你要把自己熏死吗!?”
真的要好好谈谈了,他这样下去可不行,演出可以推掉,新专辑大不了就不出,他可不在乎这个!HERO会好好保护他的吉他手不是吗?只是亚瑟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好像把一切的失败都归咎于他自己了,只要阿尔弗雷德有和他谈谈的意思他就勃然大怒,弄得他们俩好像除了简单商量一下吃什么以外就再也没有别的话可说。
阿尔弗雷德烦躁得不行,他回自己家冷静了几天,最终决定和亚瑟正面谈清楚,他不管那些记者要怎么样,也不管BP今后要怎么发展,但是亚瑟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很糟糕,再这样维持几天恐怕他们都要发疯。
然而那次谈话的走向却没想他想象中那样和平而完美地结束,亚瑟比他想象中还要暴躁易怒,他几乎能曲解阿尔弗雷德的一切说法,而且固执地决绝接受一切意见。这让阿尔弗雷德倍感挫败,到最后他几乎难以忍受再和这个人讲任何道理,也没办法控制自己闭嘴。
“你把别人的错误转嫁到我的头上!HERO我的好心全被你糟蹋了,你就不能正常点吗?”
“你的意思是我不正常?”亚瑟从沙发上猛地站起来,碰掉了好几张CD,情绪很激动,“你心里只有你自己!没错,因为你是什么狗屁的HERO!”
“我不是为了我自己,为了乐队来和你谈的!你现在这样对乐队没有一点好处,对你自己也没有!为什么不能和媒体道个歉?你那点自尊早被你自己折腾完了你知道吗?”
“你要是知道那个记者是在侮辱乐队的话,你大概就不会站在他们那边了吧!你的脑子里都是什么?竟然要我和那种人道歉?”
“脑子不清醒的是你!”阿尔弗雷德也蹭地站起来面向亚瑟,他的嗓音越拔越高,眼睛里充满了无法理解和无奈,他此刻也是怒火中烧,只想给亚瑟一拳。
“整个乐队都他妈因为你变得不正常了!你再不醒醒的话,我们就失去一切机会了,懂不懂?竟然要我来提醒你了?”
他以为自己的话说得足够清楚了。亚瑟·柯克兰突然沉默了下来,从衣兜里摸出香烟点燃,等他再抬起头来时,他的目光是轻蔑而漠然的,然而他很久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看着阿尔弗雷德。而他的对面,阿尔弗雷德经受不住这样的目光,让他背后发凉,之前那个睿智冷静的亚瑟·柯克兰死到哪儿去了?
亚瑟直到吸完整只烟之后,他才轻轻一笑,他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烟头被他一反常态地扔到地上一脚踩灭。然后他走进另一个房间,阿尔弗雷德听到他收拾吉他和音箱的声音——那时候他还不明白这些声音的含义,正在他犹豫要不要追进去的当口,亚瑟又出来了。
他已经点上了另一只烟。
“你说的没错,是因为我乐队才变成现在的样子。”他的绿眼睛里烟雾缭绕,“你别忘了因为我才有了现在的乐队,世界的HERO?你要是没什么更正确的建议就滚吧。”
“——我已经听够了。”
亚瑟转了个身狠狠摔上了身后的房门,留下阿尔弗雷德一个人在客厅。他本来想和平解决这次谈话的,他以为他还熟悉现在的亚瑟,结局却不是那样,说不上是谁的错,最后他们都输了。
“亚瑟?”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没有回应。
好吧,好吧,HERO我才不是围着你一个人转!他抓起外衣来,然后几步走向大门——砰地一声,他也离开了。
***
“然后你就连夜搭国际航班回老家了,你知道我第二天想去找你道歉,结果发现你他妈连房子都退了的感觉?”
阿尔弗雷德抓着一瓶麦芽酒,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往桌子上一搁。“我真该再给你一拳。”
英/国人站在一边没说话,一只手夹着烟,另一只手举着冰袋敷脸,他的眼睛充血了,所以他只用一只眼睛看着阿尔弗雷德,他抬了抬眼皮,等对方的下一句话。
“我要是你就不会用一走了之这种胆小鬼的办法,我会解决问题,明白吗?这就是我和你的本质区别。”
胆小鬼,真是个好形容词,阿尔弗雷德在心里夸赞自己,他看着亚瑟现在那惨兮兮的半张脸,突然觉得刚才他应该下手轻点,HERO应该以德服人。他张了张嘴正想说两句“知道错了吗”之类的话,却被亚瑟抢先打断了。
“我要是你就不会来找我,因为傻子都能看出来你想让我回去,明白吗?”他把冰袋往旁边一丢,“这才是你和我的区别。”
“阿尔弗,你总是这么好懂。”
该死,我应该把他打得张不开嘴才对。阿尔弗雷德感觉有股奇怪的情绪从胃里冒出来,并且一路上升到嗓子眼堵住了他的舌头,他想反驳,却发现张不开嘴的人是他。他要说什么,不,我一点也没想让你回来,是这句话吗?
“你简直和十年前没什么两样,你想让我做你的吉他手,就直接跑到我公寓来却顾左右而言他,哦那时候你才十七岁,我甚至没见过你这么愚蠢得像一块糖放多了的奶油蛋糕的家伙。”
亚瑟向他靠近了一步,本不比他高大的身材现在却压迫感十足,是那双眼睛吗?总是藏着刀锋的目光现在咄咄逼人地盯紧他,毫不留情地凌迟他。他向后退了一步,碰翻了那半瓶麦芽酒,亚瑟甚至看都没看那一眼。
“上次我答应了你,这次不会了,任务失败。”他走向公寓的门廊,砰地一声拉开了门,“返航吧,飞行员。”
整个房间陷入了片刻的安静,麦芽酒缓缓渗透进地毯里,空气中开始飘散开一小股酒精的味道。阿尔弗雷德没动,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亚瑟,完全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单刀直入,揭穿了自己心里幸存的最后一丝侥幸,把那点藏得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心思刷啦啦地扯出来扔在地上,然后自顾自地结束了这次对话。
“亚瑟·柯克兰,”他朝那个人走过去,步子迈得很大,他胡乱地卷了卷衣袖,里面的衬衣袖口被拽得露出来。“就像我说过的,你这个固执的、苛刻的混账东西!”
他几乎是向亚瑟冲过去,把他顶在墙上,下一秒他的脸狠狠撞在对方的脸上,眼镜也被磕得歪在一边,然后他抓住亚瑟的肩膀,用力吻他。
他强行撬开亚瑟的嘴唇,连舌头也伸进去,和另一条舌头卷在一起,吮吸、交缠,他尝到尼古丁的味道,还有一点血腥味,是他刚才的杰作,与此同时他抓住亚瑟搁在门把上的手,用力摔上了大门。
他才不会就这么轻易地离开!
“你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来找你?”
他终于放开了亚瑟的嘴唇,却没有放开手,仍旧死死地抓着对方,好像生怕他一松手亚瑟就会再次打开门强行把他推出去。但实际上亚瑟现在可没有这个心情,他在阿尔弗雷德疯了一样亲吻他的时候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看看这家伙一片通红的脸和放弃伪装的表情,还有嘴唇边残留的唾液,亚瑟·柯克兰的心好像被谁猛地攥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上帝啊,他仰头把后脑勺抵在墙上看着天花板,深吸了一口气。
“看来你比起十年前还是有点长进。”
“什么叫有点……”阿尔弗雷德不满地咋舌,他依旧把亚瑟堵在墙边,那个人暴露在视线下的修长脖颈让他不太冷静。
“你承认吧,你不回乐队是在等我来找你。”
“你明知道却还是来了。”
亚瑟一眨眼,笑得志得意满。
“是你输了。”
他捏过阿尔弗雷德的下巴,再次与他深吅吻。
他们跌跌撞撞地向卧室走去,亲吅吻从未停止,亚瑟双手脱吅下阿尔弗雷德的外衣丢在地上,接着灵巧地解吅开他的衬衫扣子,露吅出大片小麦色的胸膛。当阿尔弗雷德向后跌坐在那张柔吅软的床吅上之后,亚瑟跨吅坐在他的身上,把衬衫下摆从牛仔裤里抽吅出来扒掉,也扔在一边。他迫切地寻求阿尔弗雷德,抓吅住他的头发,让他一刻也无法从自己嘴边逃开,阿尔弗雷德也回敬以更加激烈的吻,把亚瑟的毛衣开衫脱掉,只剩下一件贴身的黑背心。
亚瑟几乎是啃吅咬着一路把嘴唇移下去,从脖颈,到胸膛,每经过一处都留下或浅或深的牙印,好像是野兽在收获他的猎物似的,他用牙齿揪扯阿尔弗雷德的每一寸皮肤,宣示他的所有权。
“嘶……亚瑟!这很疼!”阿尔弗雷德大声抗吅议道,可是他的胯吅下却老老实实地有了反应。
“少废话,阿尔。”
亚瑟向他投来一道尖锐而阴沉的目光,他闭上了嘴。然后亚瑟按住他的双肩把他推吅倒,啃吻便顺势攻击向了腰间。
阿尔弗雷德感到自己上半身被亚瑟亲吅吻过的地方都在刺痛,他勉强支起脖子看了看自己的前胸,那里几乎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齿印和吻痕,可是他还没来得及细看一眼,亚瑟已经再度攻过来,他的头被猛地按回枕头上,而对方的脸占据了他的全部视野。
阿尔弗雷德的胯吅下火吅热,他扭吅动着,和亚瑟纠缠在一起,他的大吅腿顶在亚瑟的下吅身,他能感觉到,亚瑟已经很硬了。而此时亚瑟的手也没闲着,干脆利索地解吅开了阿尔弗雷德的牛仔裤,在看到印着NY的内吅裤时,难以掩饰地发出了嗤笑。
“笑什么笑?”
阿尔弗雷德重新坐起来,任由亚瑟拽掉他的裤子,再接着是内吅裤,把他脱得一吅丝吅不吅挂,而亚瑟的衣服和裤子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
“这可不行!”
他发出了抗吅议,然后伸手去脱亚瑟的衣服。通常亚瑟是不让阿尔弗雷德插手打乱他的步骤,但这次他默许了,他瘦削的上半身首先裸吅露吅出来,肩胛骨线条流利,然后是下吅半吅身,他穿着一条挺宽松的休闲裤,阿尔弗雷德不费吹灰之力就清除掉了它和里面的最后一层防线。
“好了,我的甜心儿,你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亚瑟阻止了阿尔弗雷德想继续做些什么的手,把他重新推吅倒回床吅上,一只手立刻抓吅住阿尔弗雷德的要害上下撸动起来。
“我这可没有润吅滑液,借你一用。”他坏心眼儿地停了停,才补充了下一句,“你来得太心急了,我还没买French Letter呢。”
“你他吅妈吅的现在才说!啊……”阿尔弗雷得猛地弹起来,又落回去,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喘息,他想他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于是他抬起手遮住眼睛。
“……随你的便。”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