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方兴_稀

冷圈拆逆资深选手

【aph/联五乐队/英米】Welcome to the black parade(一)

lo主是个硬摇和重金属(伪)粉……

本来是个短篇,硬生生扩成小中篇,所以不能一次发完。

希望你们喜欢作为摇滚乐队的联五,顺带一提lo主是带安东玩的好孩子。

我这次一反常态地打了好多tag哦_(:з」∠)_对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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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come to the black parade/欢迎加入黑色游行

 
 

*联五乐队设定:

 

Lead Guitar:亚瑟/安东

Rhythm Guitar&Vocal:阿尔

Bass:王耀

Keyboards:弗朗

Drummer:伊万

 

*出现的歌曲会在TBC后做注解


 

深夜的国际机场灯火通明,比起白天来乘客要少了许多,候机的人们昏昏欲睡,在远处的夜空里,一架国际航班冒着细密的小雨降落了,在一阵嘈杂过后,着陆的乘客们陆续抵达了机场大楼。
 
 

在其中一名乘客入关的时候,海关警察曾短暂地停滞了一下,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在护照和这个男人的脸之间多转了几个来回,不过这个男人看上去已经习惯了这种注目,接过了护照便一言不发地走了。

 

他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拉得很低,长至膝盖的薄呢大衣裹住了他瘦削笔直的身板。他没拿什么行李,看上去不像是旅游归来的观光客,他随身的箱子也是黑色的,不如说他全身上下都被这种阴沉的颜色所笼罩——除了帽边下面露出来的金色短发和由于不常接触阳光而造成的苍白皮肤。

 

似乎早有车等在地下车库,他乘了电梯下去,便消失了,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


时间似乎过得飞快,转眼一个月的时间就快过去了,城市里每天总是川流不息,只不过今天稍有所不同。大部分人都注意到,不管是在机场、还是地铁扶梯,尤其是在唱片店门口,先先后后地贴出了几幅海报。
 

The Black Parade.*
 

没错,就是这个备受瞩目的乐队,虽然已经出道近十年仍然风头不减,他们刚刚发表了时隔一年的新专辑,他们充满态度的重金属风格让人欲罢不能,说不上他们在全球有多少粉丝,也曾举办过数次巡演。只不过这强劲的势头却在去年年初遭受了一次重创,在媒体爆出乐队创始人之一的亚瑟·柯克兰与其他成员不合的消息之后没多久,他真的离开了乐队。
 

自此他们一连沉寂了几个月,由于失去了优秀的吉他手兼作曲,整支乐队不得不加紧寻找能够替代他的成员,而为此推掉了接下去的几场演出。而最为紧迫的问题在于,亚瑟不在了,他们的新专辑要怎么办?


“那个混蛋回来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说话的人是BP的主唱,大大咧咧却有着突破性嗓音的家伙,阿尔弗雷德·F·琼斯。此时他相当激动,随手把自己的日落色Gibson从肩膀上摘下去之后一屁股坐在旁边的音箱上,一脸质问地盯着他们的现任主音吉他手。而刚刚不小心说漏嘴,以致于现在被死死盯着的那位摊了摊手,意思是我也没办法啊。


“他不让咱告诉你们,不然就再回英/国去。”
 

安东尼奥·卡里埃多——亚瑟·柯克兰的好友,同时也是乐队键盘手的发小,正是他在短时间内填补了乐队的空缺,并且掌握了柯克兰留下的那些复杂难按的和弦和旋律,这才不至于令整支乐队陷入长达一年的低迷期。而至于作曲,则转手给了他们的键盘手,这样一来新专辑的风格或多或少地还是有了改变,不过从网络试听版的火爆反响来看,这次的新专辑还是成功了。
 
 

他们今天本来是聚在一起,为了两周后的演出练习新歌,结果现在却一片惨淡,阿尔弗雷德坐在音箱上生闷气,安东尼奥坐在另外一边随手弹起了旧歌的几个和弦,结果换来主唱没好气的抱怨,“你就不能不让我想起那家伙吗?“
 

看来只好等其他几个人来了……安东尼奥十分难得地叹了口气,上一次发生这种窘境还是在他刚刚加入乐队的时候,他作为亚瑟的密友,几乎是没来由地遭到了阿尔弗雷德的白眼——原因是看到他就想起那个我行我素的混蛋。百无聊赖之中,他只好把吉他搁在一边,到外面的走廊去和工作人员聊起了天。
  

好在这段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排练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安东尼奥充满希望地看过去,来的人是伊万·布拉金斯基,体形高大、充满力量的鼓手,他笑眯眯地向两人打了招呼,同时从大衣里抽出自己的鼓棒,放在那边架子鼓的鼓面上。

 

“两位怎么垂头丧气的?”


看样子这家伙又是喝了酒才来的,阿尔弗雷德嫌弃地抽了抽鼻子,这才瓮声瓮气地接话,“……柯克兰回来了。”

  

“哦呀,那不是好事儿吗。”伊万很明显没有领会到这句话隐含的怒意,“他怎么说?”

 

“问题就在于他连个屁都没放!Fuck!”阿尔弗雷德一下跳起来,又马上觉得他表现得太激动了,于是他又重重坐回音箱上,整个人发出一声闷响。

 

“他只是从英/国回来了,可没说要回乐队来,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我看安东就挺好,签唱会上那些小姑娘都是冲着他来的,比亚瑟那个阴沉的老家伙受欢迎多了。”

 

他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堆,可安东尼奥在边上看得清清楚楚,那家伙可一点也没觉得好,明显是为了亚瑟的事儿勃然大怒,又偏偏不想表现得几乎要冲到人家家里去吵上一架。说实话他也希望亚瑟能回来,从去年加入的时候他就说过,自己只是来帮忙,一旦他们物色到更合适的吉他手,他就会离开。

 

自打他上个月从机场把亚瑟接回来之后,也劝过他几次,结果都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我回来不是为了回乐队的。”

 

彼时亚瑟刚刚抵达自己的新公寓没多久,结束了全家大扫除,光着两只脚从床上跳下来,然后从茶几上抓起烟和打火机——他也不记得是出道之后的第几


“我看你在BP待得就挺好?再说阿尔弗雷德绝对不会想看见我的。”

 

那小子只是在赌气而已,安东尼奥没出声提醒,他知道亚瑟心里对一切都清清楚楚,但是现在他一口咬定不回去,自己也没办法说什么,这是亚瑟和阿尔弗雷德之间的事情,由他出面再怎么劝也不会有结果的。于是这件事就这样一直拖着,迫于亚瑟的严厉警告,他一直都什么也没说,直到今天早晨他好巧不巧地当着阿尔弗雷德的面接起了亚瑟的电话。

 

于是这件事很快就被乐队所有成员知道了,包括掐时间到达排练室的键盘手弗朗西斯和作为团长依旧不慌不忙地迟到了半个小时的贝斯手王耀,除去阿尔弗雷德以外,弗朗西斯是最愤懑的一个:

 

“你们两个竟然全都瞒着我!”


“亚瑟回来是好事阿鲁,只不过他不想重新加入乐队,我们也没必要逼迫他吧?”
 

王耀从背上卸下贝斯包,慢条斯理地插上电源线,一抬头才注意到其他四个人都看着他,只好开口接着补充道:“虽然我也希望他能回来阿鲁……不然阿尔你去找他?”
 

“不去。”

 

阿尔弗雷德干脆利索地一口回绝,重新背起吉他,简单地拨了几个和弦之后他好像稍微冷静下来了一些,稍微顿了顿,他调整了效果器的音色,然后弹出了一串简单干净的旋律,其他四人立刻明白了他在做什么,四个小节过去之后,伊万敲响了定音鼓和军鼓。

 

Take me down to the paradise city,

Where’s grass is green and girls are pretty.*

 

阿尔开始唱了,从架势上来看比平时的排练要更认真一些,他的嗓音依旧有张力、高音很准,但这并不代表他唱得比平时更好。第一段过后,他踩下了失真,充满噪点的电流音立刻爆发出来,与此同时,键盘和贝斯的声音也响起来了,安东尼奥又等了八个小节,尖锐有力的旋律便从指间迸发出来。

 

阿尔弗雷德有些难以集中精神,他的一半大脑打着节拍,另一半则费尽心思想把亚瑟·柯克兰这个名字从自己脑子中赶出去,结果却导致他弹错了段落,本来进行顺利的演奏突然出现了不和谐的和弦,他吐了吐舌头表示歉意,结果进行到下一段的时候他还是开了小差,等他回过神来,这一首歌已经稀里糊涂地结束了。
 

BP敏锐的团长大人自然是把这种情况丝毫不差地看在眼里,他犹豫再三,终于在排练结束之后发了话。

 

“这样吧,明天我去拜访亚瑟阿鲁,”他颇有点痛心疾首的意味,“至少先听听他的意思。安东,你跟我一起去?”
 

安东尼奥连连摆手,“咱可还想多活几天,把地址写给你吧。”

 

***
 

“嘿!你们两个!”

 

弗朗西斯伸出手指,指着在沙发上滚成一团的亚瑟和阿尔弗雷德,伪装出一副悲切的嗓音来,似乎对这一幕感到非常不堪入目似的,喝掉了杯子里最后一口白兰地。

 

“哥哥我还没有女朋友呢!”

 

没有人理会他,亚瑟把醉得一片混乱的阿尔弗雷德按在沙发上——当然了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然后抬起眼睛来蔑视地看了看他,发出了一阵意义不明的笑声。王耀在另一张小沙发上自斟自饮,看上去相当享受微醺的状态,而伊万坐在角落的鼓组后面,玩起了密集快速的滚奏,他的脚下摆着两个空了的伏特加瓶子,他平时算是不拘小节的人,但是鼓面却被擦得干干净净。

 

他们这时候还是几个刚出道的没多久的新人,阿尔弗雷德是他们中年龄最小的,刚过了十九岁生日,亚瑟比他大四岁。他们的乐队是在学校里组建的,除去亚瑟和弗朗西斯在少年时期就认识对方之外,另外三人都是后来加入队伍,虽然是这么说,他们五个人混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
 

“我们要做出最好的音乐,征服全世界的乐迷!”
 

他们第一张专辑的销量很不错,唱片公司正在为他们筹备第二张专辑,时间不多了,可是亚瑟总觉得,还差一首歌,虽然他们手头已经有了许多首好歌,可他心里明白还差最后一首。他做过许多次尝试,其中有两次几乎已经完成了小样,可还是被他否决了。


“把你的腿从我后背上拿下去,阿尔!”亚瑟翻了个身,毫不留情地挥开了阿尔弗雷德的大腿,自己也从沙发上滑落下来。

 

他好像觉得这一幕很好玩似的,咯咯地笑了两声,然后掰过阿尔弗雷德的脸亲了一下,转身拿起了他平时总是放在手边的木吉他。他总是喜欢尝试一些别扭的指法,但用在曲子里效果倒是意外得好,这时候伊万的鼓点突然换成了跳跃般的节奏,亚瑟便跟着鼓点弹奏起来。

 

阿尔弗雷德看到亚瑟开始弹琴,鲤鱼打挺式地从沙发里坐起来,跟着他的琴声摇头晃脑,还做了几个鬼脸。亚瑟突然来了灵感,手指灵巧地转了转,弹了一段不算花俏却很调皮的solo,听上去相当甜蜜而明亮,这不太符合亚瑟平日里阴沉的形象,但是阿尔弗雷德很喜欢,他跳起来奔向自己的吉他,要亚瑟再弹一遍。在亚瑟弹第二遍的时候,他已经将和弦配好了。

 

弗朗西斯再次装模作样地抱怨起来,不过他还是站起来,走向自己的键盘,嘴里嘟囔着“这将会是一首好歌”,趁着酒意开始了自己的创作。自然而然地,王耀也很快完成了自己贝斯的部分。

 

这是他们第一次用这么快的速度完成一首歌,亚瑟看上去开心得不得了,他重复着这一段旋律,并在后面加了几个简单又炫酷的和弦组合,他大声地宣布道:
 

“我想我找到我想要的那首歌了——”
 

She's got a smile that it seems to me,

Reminds me of childhood memories.*

 ……

 

这首歌后面的部分亚瑟没听下去,有人突然敲响了他的房门,于是他关掉CD播放器,从沙发上站起来往门厅走去。

 

是安东尼奥吗?他可没说今天要来。亚瑟有点疑惑,他既没有叫外卖,也没有待查收的邮件,总不会是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想到记者,他不快地皱了皱眉。
 

还好来敲门的并不是什么记者,也不是安东尼奥,而是王耀,这家伙戴着一副超大的墨镜,辫子在脑后随手扎了个乱糟糟的发髻。亚瑟把眼睛从猫眼儿前面移开,暗自庆幸自己还好刚才把BP刚出道时候的CD暂停了,他一手推开门,对这位笑眯眯的不速之客皱起了眉头。
 

……

 

他一时没说话,沉默地看着王耀走进来冲他打了个招呼,摘掉墨镜,终于露出那双狐狸般的眼睛来。
 

你怎么来了。这不太像是一句好的开场白,亚瑟此时心情微妙,他用了短短两秒钟大概猜到了王耀来此的起因和目的,于是他打开鞋柜拉出一双拖鞋丢在地上。
 

“安东尼奥那家伙终于管不住嘴了吗?”他冲昔日好友翻了个白眼,“总之先进来吧。”

 

“你回都回来了,难道还想一直瞒着我们吗?”
 

王耀换了拖鞋跟着亚瑟走进客厅,房间里很干净,茶几上摆着一只丢了不少烟蒂的烟灰缸,旁边是一叠专辑,他眼神还不错,一眼就发现了BP的第二张专辑壳子,里面的CD被拿出去了。他在心里笑了笑,扭头看见亚瑟用不太愉快的表情看着他。


“喝点红茶吗?”
 

亚瑟拿起茶壶和一只杯子给王耀倒了杯茶,然后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这才直接切入正题:“你要是来找我回乐队,那喝完茶就回去吧。”

 

“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这样阿鲁……”团长大人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想起来,从亚瑟不告而别那天早上一直到昨天为止,阿尔弗雷德都断然表示出了对亚瑟的反感,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今天也不用跑来这里受亚瑟的“热情款待”了。
 

“我知道你离队和阿尔有关系,但你应该知道他是最想让你回来的。”

 

“——那他就应该自己来找我。”亚瑟想也没想这样回答了,然后他似乎一瞬间觉得有些不妥,于是把茶杯搁回茶碟里,顺手抓起旁边的香烟点上。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个话题让他陷入了糟糕的情绪里,王耀开始考虑自己来的究竟是不是时候。

 

“我从来没误解过他的任何意思,只不过从一开始他说的就没错,我应该走。”

 

“你走之前到底发生什么了?除了那些负面新闻以外?”

 

王耀也一口喝空了自己的茶水,干脆坐到沙发上,阿尔弗雷德对亚瑟几乎是闭口不提的,其他几个人对于他们在那几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丝毫不知情,不过他们大概能猜出来,以亚瑟当时的差劲状态和阿尔那个性格,大吵一架绝对是无法避免的了。
 

亚瑟走之前的那几个月几乎是一段充满不快和怒火的日子,在一次演出后,亚瑟出于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原因在后台当众殴打了采访他的记者,在那之后又拒绝道歉,这下彻底得罪了那家媒体,联合其他几家娱报攻击亚瑟。从报道他殴打记者开始,亚瑟便负面新闻不断,以至于整个乐队不管走到哪里都有狗仔追拍,接受采访时也没办法顺利进行。


亚瑟可不是个对此能一笑置之的人,他的脾气在那一段时间变得暴躁起来,除了埋头弹琴的时间之外,几乎总是纠缠在古怪的情绪里,甚至对阿尔弗雷德也发过几次火。其他几个人只是担心也没什么办法,弗朗西斯曾经劝亚瑟向媒体道歉,做做公关工作,被亚瑟呛了回来。

 

“我才不会对那些个无耻卑鄙的家伙道歉!”
 

然而当又过了一周,报纸和杂志上纷纷被看似证据确凿,有理有据的“亚瑟·柯克兰精神不稳定,疑似吸毒”的长篇新闻消息铺天盖地地抢占头条之后,连签约公司和演出投资商业没办法坐视不理了。迫于投资商撤资的压力,公司只好取消了BP近期的演出,一方面找亚瑟谈话的同时,也不得不和王耀商量起了最近先让乐队冷静一段时间的事宜。
 

其实不论是对于王耀、阿尔弗雷德、或者是弗朗西斯和伊万来讲,他们并不那么在乎是不是能演出,是不是能发新专辑,亚瑟作为他们认识多年的老友,自然比名气这些东西要重要。但是现在问题出在亚瑟自己身上,他陷入了长期的焦躁和不稳定情绪,抽烟越来越凶,几乎除了弹琴和睡觉以外,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戴着耳机一边听歌一边抽烟。阿尔弗雷德坐在他身边玩手机,一坐就是一整天,也想不出什么办法缓解他。
 

“我要找时间和他谈谈,他现在这个样子可不行!”阿尔弗雷德说。


然而这之后没多久,亚瑟就在众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消失了,事后也只有安东尼奥接到了一通来自英/国的电话,大致意思是要他帮忙关照BP,关照阿尔弗雷德而已。

 

而至于阿尔弗雷德则在第二天找上门才知道已经人去楼空的时候暴跳如雷,攥着电话拨了好几通不同的号码,在全部无人接听之后暴怒地摔碎了手机。王耀从来没见过他气得浑身发抖的样子,和伊万两人合力才拉住他没冲到唱片公司去大闹。尽管如此,家里的杯子也是几乎碎了一遍,等到他们下次开始排练的时候,他们发现阿尔弗雷德再也没弹过以前和亚瑟一起买的Fender,换成了Gibson。*
 

“我不是来做说客的,也不是来指责你那时候不负责任的行为阿鲁,”王耀话锋一转,“只是好奇,你为什么突然走了?”
 

亚瑟端着烟灰缸靠在CD架上,把长长一截儿烟灰掸下去。
 

“一年前的事别再提了吧。”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几句。
 

“这次新专辑我买了,你用上了那把五弦贝斯弹solo?阿尔要是问我,就说我很好,另外带个话给弗朗,他的编曲和他的人一样垃圾。”
 

-TBC-
 

*the black parade:美国摇滚乐队 My Chemical Romance的一张专辑名,全文题目是该专辑的同名歌曲。

 

*阿尔排练时唱的歌,歌名《Paradise City》,来自Guns N' Roses乐队。

 

*亚瑟所写的歌,歌名《Sweet Child O' Mine》,同样来自枪花。

 

*Fender和Gibson,两个著名电吉他/贝斯品牌,孰优孰劣不做比较,反正我都喜欢,日落色是常见且经典的吉他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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